的话,最多这个行长当不成,而他说不定要去坐牢呢,难道他宁愿遭受牢狱之灾也要平明陷害自己一下?着有点说不通。
剩下来只有一种可能,一是他从中获得了巨大的利益,以至于甘愿凭着坐牢也在所不惜,二是有人在幕后指使,并且给了他什么许诺,比方说一笔巨款,或者可以让他免于牢狱之灾。
但是,什么人要这么陷害自己呢?吴长江?仔细想想,从担任这个副行长至今,虽然彼此有点小摩擦,可并没有发生过大的冲突,他为什么要急于把自己除掉呢,如果这样,当初他完全可以不同意自己当这个副行长啊。
再说,一个亿的贷款被骗,做为一把手,他也不能置身事外,起码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自己在行里压根就没有威胁到他的利益,他怎么会用这种苦肉计呢?
难道真的是一起骗贷案?并没有人想陷害自己?不过,从蒋定军提供虚假材料来看,如果陈起亚也和自己一样是上当受骗,那么,这起事件的性质基本上属于骗贷案件。
可问题是,自己当上这个副行长时间不长,根本没有什么工作经验,而陈起亚可是个老“信贷”了,怎么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呢?刚才听他的口吻,好像是在暗示自己和蒋定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似的。
这样一想,珂真顿时后悔不该因为一点虚荣心而接受了吴长江有关贷款申请签字问题上“先斩后奏”的建议。
她不用问就知道,这笔贷款申请吴长江肯定到现在还没有签字,贷款报告上应该只有自己和陈起亚的签名。
所以,吴长江如果想推脱责任的话,他可以不承认曾经同意过让自己先斩后奏,并且会说对这笔贷款一无所知,完全是自己无视领导的结果,这样一来,这个副行长就算当到头了。
吴长江见珂真坐在那里呆呆发愣,于是咳嗽了一声,说道:“珂真啊,虽然现在情况还不是很清楚,可蒋定军已经联系不上了,银行账上的钱也划走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看,还是尽早报案吧,我已经基本上断定这是一起贷款诈骗案……
但愿公安机关能替我们追回这笔贷款,或者尽量减少损失,至于责任嘛,我首先要付领导责任,其他的事情以后再收,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追回资金……”
珂真知道也没有别的办法,就是吴长江也不敢把这么大的事情压着不报案,不过,她心中还是有不少疑惑,抬头冲周建问道:“瑞风科技账上的钱是什么时候划走的,是转账还是使用票证?”
周建说道:“刚才一听说这件事,我就让财务查了一下,瑞丰科技公司账上的一个亿资金是上个星期分三次转走的,其中两笔用于支付货款,一笔承兑汇票……我问过企业柜台组,他们说,上个星期蒋定军亲自带着他的财务经理来银行办理的手续……”
珂真一听,脸都绿了,明白这笔钱多半是追不回来了,这个副行长当不成事小,如果给弄个渎职罪的话、又没有一定的靠山的话,坐几年牢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件事只能听凭吴长江安排了,自己还是赶紧回家向母亲求救吧。
“吴行长,我现在脑子很乱……你看着处理吧,你看,要不要我也去一趟公安局……”珂真有气无力地说道。
吴长江一脸同情地说道:“你就不要去了,我看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既然事情已经出了,着急也没有用,我看,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情我们随时电话联系,报案的事情就让张淼负责吧,我这里必须马上赶到总行汇报,毕竟,这笔钱不是小数目……”
珂真点点头站起身来,正想出门,忽然看了一眼陈起亚,犹豫了一下说道:“陈处长,请你把有关这笔贷款的详细过程写一份报告,包括,你是如何认识蒋定军的,前期都跟他们公司哪些人接触过……”
陈起亚瞥了吴长江一眼,不满道:“刘行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都详细跟吴行长汇报过了吗?”
珂真冷冷说道:“陈处长,只要我这个副行长还没有被撤职,你就有义务向我汇报工作……”
没想到陈起亚也冷笑一声道:“刘行长,刚才吴行长已经说了,有关这件事的责任以后再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毕竟,贷款的最终决定权是你做出的……”
珂真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了,伸手一拍桌子,厉声道:“那又怎么样?就算我有责任,大不了不当这个副行长,甚至不再吃银行这碗饭,可你呢,搞不好,你要去劳改队吃饭了……”
陈起亚摄于珂真的雌威,没有再敢出声,不过,他心里也清楚,自己上司后台硬着呢,别说一个亿,就是十个亿也不一定能把她怎么样。
而自己跟她比可是个小人物,一旦成为替罪羊的话,做几年牢是跑不掉的,好在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自己银行这碗饭是吃不成了,也不想吃了,还是找个地方颐养天年吧。
珂真也不明白自己的情绪有点奇怪,按道理,这个时候她应该担惊受怕才对,可总感到胸中有股怒火在燃烧。
她从吴长江办公室怒气冲冲出来之后,连自己办公室都没有回,直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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